将她唤回来。
“荆兄。”公仪音朝他抱歉一笑。
“温良禹的事情,有没有同九郎说?”荆彦虽然吃得很欢乐,但也没忘记自己来此的初衷。
“说了。等筵席一散,我们立刻去牢里调查。”公仪音点头,收回飘远的思绪,转而思考起轻絮的案子来。
筵席过后,秦府另在府中的梨园设了戏台,请了建邺有名的唱戏班子过来。
公仪音他们有要事在身,自然不会再留。秦默同秦氏宗主打过招呼,带着公仪音和荆彦出了府。
三人上了车,因各有心事,一路上无人说话,只有长街上熙攘热闹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进来,午后的暖阳倾洒而下,覆在三人沉思的面容上。
仿佛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午后。
可公仪音却隐隐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迹象。
她总觉得,轻絮的死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推动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温良禹的死,到底是节外生枝,还是这环环相扣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牛车一路行到延尉寺门口停下。
下车后,早早候在门口的衙役忙迎了上来,一脸急色行礼道,“寺卿。”
“去府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