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牢中,卑职怕说出来会被治罪,正好早上吕淳来找卑职,我们两人便商量好将昨日之事瞒下。只是卑职没想到……犯人竟是被人杀害的……”
他顿了顿,又道,“寺卿,吕淳也是怕说出真相卑职会被革职,这才好心地替卑职瞒了下来,您如果要罚的话,就罚卑职一人吧。”
秦默没有出声,阳光从藤蔓缝隙间洒落,在他如雪的白衣上绘出繁复的花纹。枝影横斜,他半面神情隐在阴影之中,有些琢磨不透。
半晌,他凉淡出声,虽仍清冷,却比方才柔和了几分,“知道了。”
吕勇舒口气,面容恳切,“卑职有愧于寺卿平日的教导,请寺卿责罚!”
秦默瞟一眼从屋内端着瓜果盆走出的妇人,转回目光,“这几日你先照常点卯,等此案破了,我再酌情决定如何惩处你。”
“是!卑职谢过寺卿。”
“另外,我来找你的事,不要同吕淳说。”秦默又嘱咐了一句。
吕勇有些许错愕,想了想,没有多问,垂首应了下来。
那妇人局促地走了过来,手中捧着个粗瓷制的果盆,果盆中用清水湃了些黄瓜和李子,望之生凉。
妇人看一眼吕勇,神情略显不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