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落入他人的圈套。”她用力按了按薛静仪的肩膀,沉重道,“你好好镇定下来,仔细回想一下,跟我们说说,方才短短的功夫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们也好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被公仪音这么一说,薛静仪眸中的通红含煞之色才退去些许,喘了一会粗气方才镇定下来。
萧染扶着她在榻上坐下,听着她缓缓开了口。
“当时我派人找了府中和徽娘相熟之人过来询问,那些女婢却都说今日并未见过徽娘。我心中烦闷,想着父亲母亲如今还昏迷不醒,便回了院里。我先去了母亲房中,母亲那里一切如常,服了两次药脸色也好了不少。我心里安定些许,又到了父亲这里,父亲这里乍一看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女婢们都候在旁边,不敢怠慢,可是我瞧着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心里一慌,摸了摸他的手,却发现一阵冰凉。我惊恐万分之下又去探父亲的鼻息,却发现他却已鼻息全无
。”薛静仪一口气哽咽着说完,说到最后,终是泣不成声,“后来的事……后来的事你们便知晓了……”
说完这些话,她似乎有些崩溃,伏案痛苦流涕。
公仪音一边同萧染一道替薛静仪顺着气,一般求助似的看向秦默,似在无声地询问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