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却似涨潮的海水般涌上,并未消退半分
。
公仪音又是一阵轻叹。
是啊,就算最后找到了凶手又如何呢?薛公已经无法复生了,伤口已经造成,并且也许许久都不会愈合。
一想到这,她的心情不禁也变得黯然起来,拢在袖子里的指尖微微颤了颤。
常夫人叹口气,抚了抚薛静仪的手背,似在给她无声的安慰。薛静仪看她一眼,勉强勾了勾唇,头虚弱无力地靠上了常夫人的肩膀。
?“母亲……”公仪音听到她喃喃的声音响了起来,细若游丝,很快消失在拂面而过的穿堂风中。
阳光从窗外洒进,如细碎的金子一般覆在两个人苍白的面容之上,愈发显得她们相携而靠的身影显得孤绝而冷峭。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公仪音心头。
心中似有千万句安慰的话想要说,可临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那些无光痛痒的安慰话语,对于她们所经历的一切来说,都太过乏力,太过轻飘飘。
公仪音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提起几上的茶壶,替二人斟了两杯茶递过去。
常夫人抬头笑笑,伸手接过。
阳光下,公仪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