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湍急的暗流。
“前去探路的探子来报说,这连绵不断的山脉下埋藏着巨大的铜矿资源,不光只这里,还绵延到了博陵郡境内。”
谢廷筠面上的笑意淡了淡,侧目看秦默一眼,“你怀疑,天心教的总部之所以设在冀州,同这些铜矿有关?”
秦默点点头,看向远方的眼神愈发虚无起来。
“天心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谢廷筠微微蹙了眉头,眼中闪过一抹不解。
秦默没有回话,面容涌上一丝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问题。
谢廷筠早已习惯了秦默时不时的沉默,自顾自分析道,“按说,纵观以往邪教历史,最终目的无非是对现有统治不满,有心之人利用民众的愚昧想要篡权罢了,我们一开始得到的消息也确是如此。只是现在看来,这个天心教的手段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为什么要开采铜矿?又为什么不吸纳这些村民成为教众?反而将他们喂下失忆的药又送了回去。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的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谢廷筠心中的不安感愈发扩大起来。他转头看向秦默,想得到一个安心的答案。
秦默立在淡淡的光晕之中,一袭素净白衣在山风的轻拂下裂烈作响。尽管隔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