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详细一些?”秦默微微弯了腰直视着老妪,眼中是淡然如水的神情,却让老妪紧张的心情莫名安定下来。
老妪咽了咽唾沫,接着道,“就是……他经常会一个人念一些听不懂的话,什么天赋,生事,浇注……民妇问他他便搪塞过去,并不细说。”
老妪眼泪巴巴地看着秦默,“使君,民妇的儿子是不是……是不是……?”说到伤心处已泣不成声,抬袖抹着掉落的泪珠。
老叟亦是黯然,垂首站在老妪的身侧,躬着的身子愈发显得凄凉。
秦默和荆彦又问了几句,得到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答案。见再问不出什么,方才作罢,告辞出了院子。
“寺卿,阿虎念叨的那些字眼是莫不是天父,圣使和教主?”出了门,聂全沉吟着道。
秦默点点头,“去下一家看看。”
一连又走访了几家,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同小异,失踪的百姓都是莫名其妙某一日没有回家,失踪前都或多或少有些精神恍惚的症状。
谢过聂全,几人同他分了手,往刺史府行去。
“九郎,你怎么看?”荆彦看向秦默。
“看来这些人的失踪的确跟天心教脱不了干系。而且,看他们失踪前的症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