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听这口气,越听越不像天心教之人,可似乎又与天心教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且她话中的用语似乎有些奇怪,听着竟有些不似南齐通用的官话。
“罢了,看也看过了,回去吧。这里派人盯着些。”听到女婢的认错声,女子的语气缓和了些,有轻轻的脚步声往外走去,身后的女婢赶忙跟上。
很快,公仪音听到柴房的门又被“吱呀”一声关上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锁匙碰撞声后,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公仪音又耐心等了一会,见四周再没了其他动静,方才放心地挣脱了手腕上的绳索,又一把将帷帽和眼前的黑布扯了下来。
柴房里的东西没有任何变动,丝毫看不出方才来过人的痕迹。不过,公仪音还是敏感地嗅到了空气中残留着的方才那女子身上的香味。
她耸了耸鼻尖,眉头皱成了一个结,悠远的目光透过高高的小窗朝外看去。
雪似乎下得愈发大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像有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下来,只余纷纷扬扬的雪花点缀其间,愈发显出冬的空冷。
冬日的寒风透过未糊上的窗棱吹了进来,整个柴房里又阴暗又阴冷,十分难受。公仪音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双腿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