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她这几个月苦学医毒之术,早已对各类药材的形态而气味了如指掌,因此一眼便认出来了这快针尖大小的碎屑就是当归屑。
“当归屑?”荆彦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眼神愈发迷糊起来,“王韵的指甲缝里怎会突然出现当归屑。”
公仪音看向秦默,“阿默,你来帮我做个演示。你站到我身后来。”
秦默点头应下,依言走到她身后。
“你现在假扮凶手,假装从我身后用帕子捂住我的口鼻。”公仪音有条不紊地吩咐道。
秦默照做,一手手臂勒住公仪音的喉咙不让她喊叫,另一只手用帕子捂住公仪音的口鼻。公仪音则扮作王韵,不断挣扎,两只手不断地掰着秦默禁锢住他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划过秦默的衣袖,最后又脱力划到了他的手背之上。
荆彦顿时恍然,眼眸一亮看向公仪音道,“无忧,难道说,王韵指甲缝中的皮屑是从凶手的手背上扣下来的,而这细小的当归屑,则很有可能是凶手身上的东西。”
公仪音浅笑着点了点头,“正是!”说罢,眼眸亮晶晶地看向秦默,邀功般地扬起小脸,“阿默,我分析得可有道理?”
秦默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点头应道,“阿音观察得很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