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捅了捅她,嘴里道,“秦五郎是阿默请来的,我也是方才才知道的啊。”
萧染一听,面露窘色,急急问道,“秦九郎知道我对秦五郎的心思了?”
公仪音两手一摊,“许是巧合呢?阿染,你待会可要好好表现才是。”说着,再不说完,只笑眯眯地看着秦肃的车辇行到了他们跟前。
秦肃伸出一只手打起了车帘。秦肃是从军之人,是以他的手不及秦默那么玉白修长,微显粗粝,手的侧面还隐隐有伤疤脱落后留下的淡粉色痕迹。因是如此,反而显出一种别样的男子气概来。
听得人来报说秦肃的车辇来了,秦默便也下了车,恰好一抬头,便瞧见秦肃从车中下来。
许是今日休沐,秦肃难得的没有穿虎贲军的服制亦或是窄袖骑装,而是一袭墨蓝色宽袍大袖,乌发用小银冠束住。因着这一身装束,倒模糊了几分他身上原本的凛冽气质,优雅的轮廓泛着玉一般的光泽,显出温润和清朗来。
难得见秦肃这样清雅翩翩的打扮,倒把萧染看呆了去。
秦肃和秦默互相行了个礼,秦默看向他浅笑着道,“麻烦五兄走这一趟了。”
秦肃也淡淡一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说着,目光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