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看向那唐谦接着又问,“方才我听你店里的伙计说,令千金如今抱恙在家,是真的身体有不适,还是为躲这钱金?”
说起自家女儿,唐谦眼角有点点泪花泛出,眼眶红红的,低了头道,“不瞒女郎,小女是当真病了,这几日忧虑成疾,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叫大夫来看了也只不见好。小人心里发愁,这几日便留在家里宽慰小女,把这铺子丢给了阿贵照看着,谁想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听到这里,秦默开口道,“你们这平遥镇,归平阳县县令管罢?”
唐谦应一声是,以为秦默想去报官,叹一口气道,“郎君有所不知,这钱家原本也是这县里的大族,虽家道中落了,但在这司州各郡县都有族人做着不大不小的官。这平阳县令知晓有这样一层关系在,是以平日里对钱大郎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郎君又不是本地人,万一反被那平阳县县令借机立威,反倒是鄙人的罪过了。”
“无妨。”秦默神情清俊,“钱金之事你不必再担心,我同我夫人自然会解决了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