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气血不忘,遂开了这些滋补之物。
她抬眼看向一旁的唐谦,不急不缓开了口,“要我说,女郎这病原本也只是思虑过重,并不需这么重的药,倒不如把这枳实、麻黄两味去了,另添些当归、陈皮、白芍等,分量也可减轻些。再者,如人参肉桂这些,虽则是进补的好意,但大补过头,倒嫌太热了。依我看,若家中买得起燕窝,不如每日早起拿燕窝一两、冰糖五钱,细细熬了粥,给女郎吃上几日,这病倒也好了。”
她说完这些,见唐谦似有些懵怔,不由掩唇一笑,道,“若是记不住,便给我取套纸笔来,我给你写了,只叫人照着方子抓了药去煎便是。”
唐谦忙应一声,跑到外间拿了笔墨进来。
阿灵和阿素伺候着公仪音写完方子,将宣纸拿起吹了吹,待墨迹干得差不多了,便递给唐谦。
唐谦千恩万谢地接了,见公仪音说得这般头头是道,在这不过一番说道,唐影萱的气色便好了不少,哪里还有不相信的?忙吩咐唐夫人赶紧拿了方子派人去抓药。
唐夫人欣喜地应了,朝公仪音行礼后离去。
公仪音看向榻上的唐影萱,又宽慰了两句,“阿萱只放宽心思好生养着,听我的话,不出几日保管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