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轶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几分,今日殿下叫她过来,怕是为了这钱家大郎之事。莫不是那等纨绔子弟竟然好巧不巧惹上了微服出来的殿下?若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可再保不了他了。
公仪音冷冷嗤笑一声,“只是有所耳闻?我怎么听说……岑县令与钱家颇有几分交情呢?”
岑轶忙抬了头喊冤,“殿下误会了,微臣也只是同那钱氏当家家主有过几面之缘而已,哪里来的交情一说呢?”
公仪音看向秦默。
秦默会意,点点头示意一旁的莫子笙。
莫子笙应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卷轴,展开后看向岑轶读了起来。一桩桩皆是钱金犯下的事,时间地点人物样样俱全,又有百姓报案后钱金的判词,一条条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莫子笙的声音清朗而温润,听上去十分悦耳,然而落在岑轶的耳中,却似催命的魔音一般,额上有汗珠不断渗出。等到莫子笙密密麻麻的一宣纸读完,岑轶身上早已汗如雨下。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见莫子笙宣读的内容,时间地点人物一字不差,岑轶便知晓公仪音和秦默他们是有备而来,哪里还敢抵赖,战战兢兢伏地求起饶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