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怨念。如果……高琼意图颠覆我公仪氏统治,宫中必然要有眼线才好办事。而皇后,难道不就是最好的眼线么?这么一想,很多事情突然就想得通了。譬如我有一日在宫中偶然看到皇后在鬼鬼祟祟地同一个羽林卫说话,再譬如……母后当年为何要对母妃下毒手……”
“什么?!”安帝又是一惊,双手抓住公仪音的胳膊,不可置信地晃着她道,“你说……阿宜之死,跟皇后有关?”
公仪音眼中一阵酸涩,然而她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郑重点点头道,“是!母亲去世之前,给我留下了一本手札,手札中记录了她去世前一年间的生活点滴,其中也描写了她的病况。我因为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本萼族的医书,发现母亲去世前的症状竟同萼族一种名叫醉清风的毒药中毒后的迹象十分相似。后来,我又发现皇后身边的流珠竟然是萼族人!”
她顿了顿,想起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的母妃,眼中的泪水终究是止不住地掉落了下来,“我知道父皇当初因为母妃的病,四处求医问药,终于找到了能解百毒的寒箭草给母妃服下。母妃服下后的确好了半年,可很快又旧病复发。这并非是寒箭草的药效出了问题,而是皇后又丧心病狂地给母妃下了醉清风!”
她不顾安帝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