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心情吗？”
“我怕弄疼了钱婶，又怕伤着孩子，我的右手在发抖，差点儿连刀都拿不稳。”
“你瞧，现在这第二次，我做的就熟练多了。”
“当然，你肚子里没有孩子，有的只是一颗黑色的心，和烂透了的内脏。”
“如果你没有把钱叔钱婶抓来，他们两口子带着小宝宝，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有着属于他们的小快乐，这是一件极美的事情。”
“夜无忧，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夜无忧早就疼得死去活来。
虽然开始她因为钱管事和梅娘的死而开心，可这会儿她后悔了。
早知道叶灵雪是这样的疯子，夜无忧绝对不会这么对那两个人。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夜无忧没说一句话，小腹伤口处，鲜血就汩汩地往外流。
“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不过，我不会给你忏悔和改错的机会，你这样的人，就也该死。”叶灵雪在夜无忧腹部抹了一些药膏，然后缓缓退下。
“养不教，父之过。他们没有教好你，纵你出来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钱叔怕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