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新书呢,不过没办法啊,我这本新书就是写楼梦》鉴赏的,您北大的张老师一下给楼梦》全盘否定了,我这也布不下去了啊,所以只能过来‘学习学习,了。”
谁都听得出来严玉的讽刺。
吴则卿端庄着笑容,“学习谈不上,大家相互讨论吧。”
旁边另一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说话了,“跟张烨我们可讨论不着,吴校长,你我是尊敬的,但张烨啊……”自顾摇摇头。
钱老插了一句,“小杨,你这是带着情绪呢啊?呵呵。”
这红学家杨老师道:“钱老,我可没情绪,我啊,就是‘盼着死同行,的人,我能有什么情绪?”
果然来者不善。
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曾教授出言道:“老杨,小张老师这张嘴确实那啥了一点,不过在学术上,他还是专业的,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替小张老师给大家陪个罪。”他们是教北大中文系的,来人大都也是界的专家,基本都认识,就算不熟悉,相互之间也都见过面或者听过对方名字的,这圈子不大,也有很多交叉。
老杨摆手道:“那可不用。”
京城作协副主席孟东国也来了,看表道:“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