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杨呵呵一笑,说道:“大家光吃饭也没什么意思,我也忘了哪一年开始了,每次出完试题的庆功宴,大家就会搞一搞活动,比如表演啊,唱歌啊,写字啊,把老师们分成几拨,哪一拨输了就罚酒或者罚别的。”
张烨一哦,“这样啊。”
一中年数学老师乐道:“每年这个环节都有意思着呢。”
张烨却不太感兴趣,这厮一直盯着烤箱,饿坏了。
众人开始商议,七嘴八舌。
“今年怎么分拨啊?”
“前几年都是文科老师一队,理科老师一队的,不过竞赛悬念太小了啊,理科的老师在文艺活动上很匮乏啊,每年都是我们文科老师们独占鳌头。”
“嘿,我们理科老师也赢过好不好?”
“哈哈,就那么一两次,老周你还记着呢?”
“那也是赢过啊!而且你们搞文科工作的很多都是能文善舞能写能画,赢我们一帮搞数理化的老师还光彩呀?”
“说正经的吧,那今年怎么着啊?”
“不按文理分的话,总不能按照学校分吧?清华北大人大师大,那队伍也太多了,不好操作啊。”
“要不然按男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