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说什么呢？”
李琴琴回头，“说你好话呢。”
吴长河想起件事，对张烨道：“对了，棋院的一批新人也在三亚呢，你昨天见过了吧？回头给我训练训练他们。”
张烨哎呀道：“我这度假呢，回北京再说吧。”
吴长河明镜似的，“回了北京我还能找着你？”
张烨敷衍道：“行吧，我知道了。”
吴长河板脸，“你给我当正事，都是好苗子！”
张烨道：“明白了爸，我好好教。”
吴长河道：“对了，中国棋院有个顾问的头衔，我替你接了。”
张烨道：“我顾问什么啊我。”
吴长河道：“废话，好不容易有人赢了r狗，这荣誉不能落别人头上啊，肯定得给棋院。”
张烨也不掰扯了，“行行，随您便。”
李琴琴笑道：“你这次啊，可给咱们涨脸了，其实你爸和棋院的不少人还担心呢，就怕你这么多年没碰围棋了，水平下降，赢不了r狗。”
张烨笑道：“您想多了，我水平向来只有升没有降。”
张烨这时也瞥见了桌子上的一大摞报纸，他随手拿过来翻了翻，看着看着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