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做主赐婚,若是没有瞧得上的便也罢了。如何?”
“……”
长德眨眨眼,有些迟疑:“可是……这会不会太过兴师动众了?”
“无妨。”邓玉娴轻笑一声:“左右本宫一人在宫中也是无聊,更何况那些个大臣们哪一个不是相仿设防削尖脑袋想将府中的小姐们塞进宫来?谁又不想让自己家的儿郎能在皇上面前多露露脸?你放心,只要这话一放出去,到时候那些大家公子定然会前来赴宴,届时你再好生相看便是了。”
末了末,邓玉娴又说:“反正,这世间又不是只有墨相一个男人了,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谁都不能知晓日后还会遇见什么样的人。”
长德被说得有些心动了。
她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那好吧!设宴一事只能劳烦皇后表姐多费心了。”
“无妨。”邓玉娴摆手笑笑,有些欲欲跃试,这段时间她待在宫中也着实是待得有些烦闷了,此时能找到一点事情来忙活忙活,她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一高兴,她便将手中的画卷递给了长德,出声揶揄道:“这些画像你且拿回去好好瞧瞧,若是有欢喜的,冬至的那一日便可好生观察观察,寻相公不是小事,总该得谨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