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邓玉娴:“四弟妹,你的绣工是谁教的,咋能这般好?”
邓玉娴闻言,垂下了脑袋,搓着手指局促不安的咬了咬红润的唇瓣,半晌之后才低声道:“我娘没走的时候,也时常在镇上接绣活儿的!”
邓玉娴语气中难掩失落和伤怀,段二嫂也不好再多问,反而拍了拍邓玉娴的肩膀安慰道:“别多想了,你现在嫁到段家不也挺好吗?”
邓玉娴闻言,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点头:“二嫂说得对,我也觉得自己现在挺好的。”
邓玉娴娘亲走的时候,邓玉娴不足五岁,隔了两世,连她娘亲的容貌她都记不清了,绣活自然不可能是她娘亲教导的。
只是以前无意间听邓二婶提过,她娘亲绣工了得,并且就是时常到镇上接活儿才勾搭上镇上的野汉,等她爹一死就迫不及待的跟着野汉跑了。
两人又在街上逛了逛,买了些粗米和粗盐,又买了些小零嘴,两妯娌才启程往回赶。
一路上,两人又是说说笑笑。
仿佛曾经的一切不对付都只是虚无,段二嫂这人爽快直接,没什么心计,觉得你好便能给你掏心掏肺了。
邓玉娴虽然有心利用段二嫂,但也是有血有肉的,自然也打从心底里想跟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