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梓霄眨眨眼睛,很不理解的问:“为何要娘子帮他,他自己不会吗?”
“他不会。”邓玉娴点头:“柳婶子近日来身子骨不太好了,他便想让我为柳婶子做件新衣,喜庆些!若是相公同意我便为他做,若不同意,我回绝了他便是!”
段梓霄眨眨眼睛,盯着邓玉娴望了半晌,从床榻上坐起来,身子前倾凑近邓玉娴,迷惑的问:“是不是娘子为柳婶子做了新衣,她就能开心些,身子骨就好了?”
“并不会!”邓玉娴垂眸,转身坐在床榻上,拉过段梓霄的手,望着他语气微沉的说:“按理说,我是不想帮他的,但……柳婶子当年对我有恩,她这些年来奔波劳累,身子骨早就撑不住多少时日了,我不想欠她一辈子的人情。”
顿了顿又道:“若是可以,我想趁着这个机会,还她个人情吧!若能让她欢喜些,也是极好的。”
柳婶子秀才老爷的女儿,早些年也认识些字,为人柔和心肠也好,虽算不得知书达理,但终究是比旁人明事理的。
当年邓玉娴刚被赶出邓家搬到小棚子里去住的时候。
连野菜粥都吃不上,她时常一个人饥肠辘辘的躺在草棚里,蜷缩成一团冷得直哆嗦。
二叔和三叔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