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邓玉娴连忙走过去,刚叫出声,眼眶便红了。
只见床榻之上躺着的妇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露在被子外的手瘦成皮包骨,一点往日的清雅温柔都没有,浑浊的眼愣愣的望着她。
柳婶子听见邓玉娴的声音,张大嘴巴瞧了邓玉娴半晌,浑浊的眼里尽是迷茫。
半晌之后,才恍然大悟的红了眼眶,声音低哑的出声道:“玉娴?你这闺女咋这么多时日都不来瞧婶子了,是不是怨了婶子?你嫁去段家,段家待你好不好,段老四对你好不好啊!”
她激动的叫着,手掌急切的往邓玉娴伸过去,要真的摸着邓玉娴,瞧着邓玉娴好好的她才放心。
邓玉娴见状心里一紧,连忙伸出手拉过柳婶子的手,心脏猛的紧缩,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手中握着的手冰凉凉的真的只剩下骨头了。
柳婶子现在呼吸一下都要用尽全力,脆弱的样子刺痛邓玉娴的眼。
鼻尖发酸,她哽咽的回答:“婶子,你别担心我,我好着呢,段家待我很好,相公待我也很好,你大可放心!”
“好,好就好,好就好!”柳婶子连连出声,沙哑的声音里难掩激动,末了浑浊的眼底流下清泪,满怀愧疚的低声道:“玉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