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僵，抬眸惊愕的望向段梓霄，嘴唇蠕动，心脏跳得飞快，似是要从心口跳脱出来，刚想要说什么，脑袋便又被段梓霄压回了怀中。
她想要抬头，脑袋却被段梓霄按压着。
只是一瞬，她便放弃了挣扎。
头顶上便传来段梓霄低沉中透着丝丝小心的声音：“娘子，若眼前的阿霄不是原来的阿霄了，你还会爱着阿霄吗？”
“会！”邓玉娴嘴角笑意弥漫，她坚定的回答：“我爱的便是相公，无论相公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
邓玉娴的话音刚落，一道充满磁性的笑声便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段梓霄缠绵的允诺声：“阿霄亦是如此，无论娘子如何，阿霄都爱！”
前世今生，这是第一次段梓霄以正常人的姿态对她说出这般类似表衷肠的话。
邓玉娴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喜悦浮上脸颊，嘴角的笑意如何都止不住，一时不觉竟笑出了声，缠绵的声音中带着欢喜，她的身子因为紧张而有些轻颤，她窝在段梓霄的怀中，任何一丝异动都逃不过段梓霄的眼。
段梓霄感受到邓玉娴的欢喜，心底比她还要欢喜几分。
这个女人，真是……磨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