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累的,但只要想到若日后有可能邓玉娴会因没有自保能力而出事,他心底就难以承受。
段梓霄嘴角的笑淡了下来,眼眸沉沉的望着邓玉娴,认真道:“娘子,习武之事苦不堪言,不仅每日受累,便是身子都得承受得住很大的压力,你确定还要学吗?”
你若学,我自当全心教你。
若你退缩,我也当全心护你!
邓玉娴毫不犹豫的点头,眸光里满是坚定,她认真道:“我不怕苦,也不怕受累,只要相公愿意教我,我自当全心学习!”
段梓霄见邓玉娴一脸坚定,垂下了眼眸,想着不若先教教她,届时邓玉娴果真吃不得苦了再劝她放弃也好。
一番思虑之后,段梓霄幽幽的笑了,轻挑起邓玉娴的下巴,细细的摩挲着,气息温热的低声呢喃:“想要为夫教你几成,就得瞧瞧娘子诚意够不够足了!”
邓玉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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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是柳婶子下葬之日,邓玉娴的手臂好了很多,除却动着时还有些痛意之外,已无大碍。
邓玉娴起得很早,换上一件素静的衣衫后,望着熟睡着的男人,她嘴角微勾了下,便出了门。
乡下有个规矩,早上送死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