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下巴蹭着邓玉娴毛茸茸的脑袋,他自嘲的低笑了一声,道:“竟不知从何时开始,娘子的身影便像是着魔一般,总在为夫眼前晃。看书时晃、练武时晃、行走时晃便连用饭时也在晃!娘子,你说你总在为夫眼前晃,将为夫的心都填满了,还让为夫如何装得下其他,让为夫如何做事?”
这等能将人甜死的话,就像是一颗种子落在了邓玉娴心间,光是一瞬便长成了参天大树,枝丫茂盛,根深蒂固!
她嘴角动了动,声音低哑的出声道:“我今日也一直在想着你。”
“只有今日吗?”段梓霄问。
邓玉娴勾勾唇:“不止今日,昨日也是这般。”
“只有这两日吗?”段梓霄再问。
邓玉娴笑出了声:“一直都是。”
段梓霄终于满意了,笑笑:“为夫也是。”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便相拥而眠,甜甜的睡去。
又过了几日,邓玉娴将衣服绣制妥当了,段二嫂也接连喝了几日汤药,用她的话来说,嘴里的苦味儿就差没赶上黄连了。
段老大终于醒过来了,虽没大好,但终究是无碍的,段老二的伤好得极快,现在也可以随意走动了,只是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