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操练兵马,怕是皇都城会有一劫,属下此行是奉家主之命前来,辅佐少主,以盼早日归去。”
此话,暗藏玄机。
邓玉娴垂下了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尽量减少存在感。
段梓霄深深的望了褚砚两眼,见他满脸坦荡,目光清明,深邃的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既不热络也不会显得太过疏离,段梓霄点了头:“既然如此,便留下吧,只是不知褚叔这些年来,身子可还硬朗?”
“家主身子甚是康健。”褚砚答。
段梓霄轻笑:“犹记得小时候,褚叔便是个性子急的,只是不知这么些年过去了,褚叔的性子可有变化?”
褚砚轻叹一声,摇头道:“家主素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急躁,这不,一听到风声,便迫不及待的派遣属下前来。”
两人本是随便聊着,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间皆是试探。
邓玉娴垂下了眼眸,一言不发。
段梓霄便勾唇笑笑,望着褚砚:“褚叔这性子,都一辈子了,怕是改不掉了。”
“可不是嘛。”褚砚回答,又望着段梓霄欲言又止道:“这些年家主一直记挂着少主,夜不能寐,每次与属下提起少主时,无比惋惜感叹。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