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砚?”段梓霄胸口一窒,呢喃一声,抓住了邓玉娴的手,对她摇摇头,轻笑道:“为夫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过几日便能好了,娘子莫担忧。”
邓玉娴还是急得不行,摇头道:“不行,相公身上的痕迹一瞧便是不轻的,你说疼了便是疼了,我很快便回来了,你且等一下!”
“娘子……”段梓霄见邓玉娴还是转身要走,一把将她扯过,稍稍用力,就扯着她跌落在了床榻上,他长臂一伸,便将邓玉娴扣在了怀中。
邓玉娴惊愕的抬眸,就对上段梓霄微沉的脸,她心底“咯吱”一声,有些不明就里,段梓霄就先开了口,抿唇问道:“娘子,你跟褚砚很熟吗?”
“……”
邓玉娴眼睛猛地一睁,眼底闪过诧异,却被她极力掩下,半晌之后,她才不动声色的笑笑:“没有啊,褚五公子,也不过前几日才来到家里的,而我也不曾与他说过几句话,何来熟悉一说?”
段梓霄深深的望了邓玉娴一眼,似要将她看穿。
邓玉娴极力的让自己放松一些,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她这一世跟褚砚的确是不熟悉的,她不能轻易露了马脚,谁知她越是极力的想要掩饰什么,就越容易暴露什么。
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