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又与邓玉娴贴得更近了些,他缠绵的继续低语:“为夫这些日子,想娘子想得浑身都疼,难道娘子就忍心让为夫一人自生自灭吗?”
邓玉娴猛地抬,嘴唇便擦着段梓霄的脸颊而过,她呼吸微窒了一瞬,唇瓣便被突然扑过来的段梓霄钳住,辗转缠绵,呼吸交织,邓玉娴根本反抗不了半分。
才过不久,邓玉娴就已经手脚发软,头皮发麻的任由段梓霄为所以为了。
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和手掌中灼热的温度,都让她脸涨得通红,咽咽口水,她觉得自己浑身也燥热得紧,段梓霄低哑中夹杂着微喘的声音像是山涧的潺潺流水,悦耳而又诱人。
他低声要求:“娘子,叫为夫的名字!”
“唔……名……名字?”邓玉娴黛眉微蹙,想了想,轻声询问道:“叫相公原本的名字吗?”
“……”段梓霄的动作猛地一顿,抓着邓玉娴小手的大手蓦然停住,他扭头眸光暗沉而又危险的紧盯着邓玉娴,在邓玉娴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地翻身,将邓玉娴压在了身下。
声音低哑中带着微怒,他问:“难道娘子连叫为夫的名字,都要犹豫不决的不知叫甚合适吗?”
邓玉娴见段梓霄用凌厉而又失望的眼神望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