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温婉的笑笑:“那便请田叔稍等片刻,我这就回去拿去。”
“好。”田叔笑笑。
邓玉娴回了屋子之后,从衣柜最顶上拿出了那套绣制着大片红梅的褐色衣袍,余光扫到放置在最角落的木盒子,她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
静默片刻,她终究是没将里面的“秀”字令牌拿出来。
虽然……她很想知晓自己娘亲的事儿,她迫切的想要知晓她娘亲是否还活着,过得可还好?是否……是否还记得曾有过她这么一个女儿?
但她心里也明白,她娘亲身份不一般,若是她深究到底定会牵扯极广……而不明的局势和段梓霄尴尬的处境,都不允许她冒半分险。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之后,平复了一会儿心中郁结的情绪,这才转身若无其事的抱着衣袍走了出来。
“田叔,这衣袍你瞧着可还好,若有不当之处,我再给你改改。”邓玉娴温婉的笑着,将手中的衣袍递给了田叔。
田叔接过,打开来仔细瞧了一眼,见衣袍上的红梅傲然而立,光是瞧着,就仿佛隐隐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透着红梅窜出来,他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笑着摇头道:“不必修改了,这红梅,这绣工即便是我一个粗汉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