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见信纸上的字也没多少,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反正,就是乱得很,她迫切的想要知晓信纸所写,却又害怕着信中所写是她不想看到的。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长呼一口浊气之后。
段二嫂终于将信件展平,垂眸认真的望向了信纸。
只见信中写到:收到书信,吾心悦矣!一切安好,勿念!愿妻儿安康,以待夫归。
段二嫂瞧着简短的字迹横在信纸上,虽然简短,但她心底却是幸福的冒泡。
一切安好,吾心悦矣!
愿妻儿安康,以待夫归。
相公一切安好便好,他欢喜收到她的书信便好,他要她和孩子都平安喜乐的等他回来!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
段二嫂却如获珍宝般将将信纸又仔仔细细的瞧了好几遍,一直吊着的心也算是落实了。
接下来的几日,段二嫂的面色如斜阳初晴,脸上时时都挂着笑意,任谁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从她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欢喜之情。
邓玉娴已经有些时日不曾收到段梓霄的来信了,但她却也不气馁,依旧每隔三日变给段梓霄写一封信。
转眼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