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便只得求饶道:“好二嫂,你且放过我吧!你这般挠着,我可受不住!”
“瞧你笑成这样,真是难得!”段二嫂瞧着笑得眼泪花都飙出来的邓玉娴,哼哼笑着收了手。
邓玉娴抬手擦擦眼泪,扶腰坐起身子瞪了段二嫂一眼:“就你能耐,明明知晓我怕痒,还挠我!”
“我一碰你就叫痒,老四碰的时候你痒不痒?”
“……”
“咋了,没话说了?”段二嫂斜睨着邓玉娴,瘪瘪嘴:“你知晓你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区别对待,重色轻嫂!”
“……”
邓玉娴一脸汗颜,不做反驳。
段梓霄碰她的时候自然也是痒的,只是那时候谁还在乎痒不痒啊!
段二嫂见邓玉娴不回答便更是起劲儿了,哀叹一声,扶额冷幽幽的说:“无力反驳了吧?心虚了吧?瞧你每日人在屋檐下,心在天边飞。瞧着你时不时蹙眉,时不时仰望远方的模样,二嫂这心呐,疼啊!”
邓玉娴笑笑:“嗯,瞧着二嫂独自伤怀,弟妹我的心也会很疼!”
段二嫂:“……”
这算不算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