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邓玉娴揉着酸胀的小腰起身,伸手摸了摸身边早已失去温度的床榻,也不知晓段梓霄究竟走了多久了。
院中似乎有飕飕的声音传来,邓玉娴眉头一拧,打开门走了出去。
瞧见的竟是段梓霄执剑快速挥舞的样子。
许是与苏洛云习过武的缘故,她虽不能将段梓霄的招式看个齐全,却也能瞧出五六分。
越看,她眼底的震惊越浓,甚至还有一种强烈的崇拜充斥着火热的心脏。
也不知晓过了多久,邓玉娴瞧得津津有味。
段梓霄却是停下了动作,她扭头望向邓玉娴,抬脚缓步而来,轻笑着说:“还这般早,娘子怎么起身了?”
邓玉娴眼中火热不减,笑意盈盈。
“相公不是更早吗?”她从袖中扯出手巾,抬手仔细的替段梓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低笑着说:“以往相公一人时,也是起得这般早吗?”
“嗯!”段梓霄点头,轻声应道:“早起练武,已成习惯,若不是条件有限,自是不能落下的。”
邓玉娴替段梓霄擦好汗珠之后,段梓霄伸手握住了邓玉娴的小手就往屋里走:“娘子且回屋吧!外面冷,莫要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