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当夜,褚砚便在段府住下了,消失的一年他究竟去了何处,邓玉娴不得而知,也并不想知晓,她只想心平气和的将褚砚当做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前世之事已了,即便前世褚砚护她良多,但既然过了便是过了。
日后,若褚砚有何难处,她自不会袖手旁观,但此时她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晓吧!
以免让人瞧出端倪。
夜深,邓玉娴被段梓霄拥入怀中,邓玉娴的脑袋在段梓霄的怀中蹭了蹭,自己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低声问段梓霄:“相公,这些时日我总瞧你愁眉不展,可是有了什么烦心事儿吗?”
段梓霄揽住邓玉娴的手臂微微收紧,他将下巴抵在邓玉娴的头顶,声音喑哑的低声道:“无妨,都是有些小事,都已处理妥当,娘子不必担忧。”
“……”
微叹了一口气,邓玉娴说:“再过小半月便是年关了,相公想要的衣袍我都已缝制妥当,相公可是年后便要离开了?”
“……”
段梓霄知晓瞒不住邓玉娴,此时听邓玉娴这般一说,他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娘子,如今天下久不太平,南北两方天气恶劣,来年恐有天灾,各地藩王定会顺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