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倍感欣慰。
又替赫连翌霄把把脉,他这才扭头对邓玉娴说:“你家相公的毒明日便能彻底除去了,只是……”
说着,顾郎中顿了顿,紧蹙着眉心,一筹不展。
邓玉娴跟着沉了沉,连忙询问道:“只是什么?相公可还会有其他差错?”
“只是……你相公醒来之后,身子还是会很虚弱,应当还要卧床再休养半个月左右才能下床,若要处理政务大概也得一个月之后。”顾郎中挑眉说。
邓玉娴眯眼呵呵笑:“二外公不是说十日之内还我一个活蹦乱跳的相公吗?卧床休养半月,玉娴斗胆请问,二外公觉得相公卧床休养也能跳得起来吗?”
“那是比喻……一个比喻……何必如此当真?”顾郎中连忙后退一步,斜睨着邓玉娴说:“再说了,那日老夫若不是这般说,害怕你要抱着老夫的裤腿儿不撒手了。”
邓玉娴:“……”
这人,欺骗她的感情还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简直臭不要脸。
顾郎中见邓玉娴眸光冷冷,颇具杀伤力,这才干笑着又说:“再说了,只要人能醒来,好好的活着,早些迟些又有何区别?总归是能好的是吧?”
邓玉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