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礼仪和男女之别,便再也不让段母替他挽发了,许多贴之事也不再让人伺候。
故而,此时,这些小事,他还真的什么都会。
邓玉娴也不多言,只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榻边上,抬眸望着一脸认真的替她将长发散开,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梳头挽发的赫连翌霄,眼中的神色时而璀璨夺目,时而像是一汪水,dàng)漾起秋波。
嘴角勾起弧度。
半晌之后,赫连翌霄满意的停住了动作,望着不施粉黛却清秀可人的邓玉娴,越看越是好看,喉结轻轻的滚蛋,溢出口的声音都轻柔得像是风里的微风:“娘子,好了,可要为夫给你拿来铜镜瞧一瞧?”
邓玉娴眸光闪闪,笑了起来:“好啊。”
赫连翌霄眸光暗沉的望了邓玉娴几眼,这才转走到梳妆台前,将大大的铜镜拿了过来,举到邓玉娴的眼前,颇有些得意的说:“娘子,你且瞧瞧,为夫的手艺如何?”
邓玉娴一眼望去,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
她还以为赫连翌霄说给她挽发,即便能挽起来,也不一定能很好的,谁知赫连翌霄的手艺竟然真的很好,为她挽的发竟是一丝不苟,而且样式也很好看。
邓玉娴诧异的抬头,笑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