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姑且只是争执几句,他几句话一下来,便成了国与国之间很严重的国事了。
乌柯尔心中愤怒,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便突然被他边之人给拉住了,那人明显比乌柯尔成熟稳重一些,也更精明一些,他站起朝着赫连翌霄拱拱手,又朝着北凌国君拱拱手之后,这才出声赔礼道:“两位国君请稍安勿躁,方才乌柯尔大人一时糊涂,所言有偏差,还望两位国君大人不记小人过,且饶他一回。”
赫连翌霄闻言,冷哼了一声,眼中的寒意丝毫未减:“此次朕且不计较,但作为使臣便要有使臣的自觉,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应当不用特地派人教导了。”
各国使臣一听这话,投到乌柯尔上的视线都带着几分嘲笑之意了。
作为时辰出使他国,却被质疑不会说话,这不是公然打脸吗?
乌柯尔脸色一黑,刚要反驳,邓玉娴便轻笑了一声,侧头望着赫连翌霄低声说:“皇上,您莫要与这等连话都说不利索之人生气,若是气坏了子,臣妾该如何是好?”
说着,还很是心疼的注视着赫连翌霄,其中恩不必说明。
虽说邓玉娴的是小声说话的。
但在静谧的空间中,她的声音还是很清楚的传入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