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记得小时候娘亲还在我身边时,性子温柔似水,谁也大度宽容,却是没了皇伯母所说的侠义心肠。”
北凌皇后笑着摇头:“岂会,你娘就是那般性子,待你不同大抵是做了娘亲,性子自当收敛一些。”更何况当年铖王妃的处境也容不得她张扬,想要保命,便只得将自己隐藏起来,做个平凡无奇的乡野农妇才好。
邓玉娴心生向往,点头:“真想立刻便能见到她。”
知晓娘亲昏睡多年,邓玉娴心中一直悬着一块巨石,若不能瞧见她娘醒过来,健健康康的生活,她心中的石头总是放不下的。
北凌皇后眨眨眼,浅淡的说了一句:“只要你娘亲还在,你总是能瞧得见的。”
她倒也想再将顾文秀一面,但想想,见不如不见。
即便见了,怕也是无话可说的。
物是人非,多年前的推心置腹早已不复存在,即便彼此在各自心中任由一席之地,终究只能深藏。
邓玉娴与北凌皇后叙话,很是投机,一叙便是一日已过。
不知不觉,便是傍晚时分,因是冬日,天黑得较早。
北凌国君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已来禀告,说是赫连皇与北凌国君有国事相商,让馨虞公主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