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手想,动作轻缓得像是怕碰碎了顾文秀一般。
顾文秀的气息很微弱了,许是躺了多年的缘故,顾郎中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呼吸和心跳了,便连,脉搏都微弱得让人车察觉不出。
“二叔,如何了?”
顾郎中的眉心越皱越紧,脸上的神情极为严肃。
铖王瞧着顾郎中这样的神情,心中越发紧张了,便连呼吸都小心谨慎,就怕顾郎中会突然之间说出什么让他难以接受的话。
“无妨,你莫要担忧,这些年你将文秀丫头照料得很周到。”顾郎中的声音让铖王心底松了一口气,他又问:“那二叔准备何时替秀儿解毒?”
只要毒给解除了,他的妻子就能醒过来了。
只要稍微想一想,他就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恨不得顾郎中下一瞬就能拿出解药来,给顾文秀吃下,然后她立马就能苏醒过来,活蹦乱跳的跟他说说话,哪怕只是睁开眼瞧瞧他也是好的。
其实顾郎中深知让顾文秀醒过来并且像正常人一般或者很是艰难,但不论如何,他都得去试一试,拼尽他部的精力和学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顾郎中抿唇说:“你且去准备一块大冰块来,凿出一个浴桶来,老夫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