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王抱着顾文秀跟在邓玉娴的后去到了准备好的帐篷,帐篷里有一张做工精良的榻,榻上铺就着华贵精美的锦被,而榻前燃烧着熊熊烈火,将帐篷内熏得乎乎的。
放在角落里的矮几上摆放着一副茶具,一切都打理得很是妥当,也很用心思。
邓玉娴侧头,对铖王说“我娘子虚弱,你且将她放下歇息片刻,我已派人去将药粥端来,很快便到。”
她娘好歹是叫过几年的,如今叫出声虽然有些生疏倒也适应,只是这声爹她难以启齿。
铖王多看了邓玉娴两眼,这才点头“嗯,本我知晓了。”
语罢,铖王将顾文秀放置在榻上之后,才伸手将她上裹着的皮毛和披风扯下来,又拉过被子替她盖上,只留一个圆圆的脑袋露出来。
邓玉娴的视线不免落在顾文秀的脸上,只见记忆中的脸庞消瘦了许多,且煞白得不像样子,抿抿唇眼眶一,她心中很是难受。。
养儿方知父母恩,或许便是这个道理。
骨至亲。
她一想到自己的母亲中毒昏迷不醒多年,心脏就像是刀扎一样难受。
“嘿嘿你别哭啊我没事的”顾文秀见邓玉娴红了眼眶,心中一痛,她连忙出声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