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应当的,为夫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有何不可?”
“相公”
邓玉娴忽然低低的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
“我想吻你。”
“嗯?”
话音刚落,邓玉娴就突然伸手一把抓在赫连翌霄的衣襟,用力一扯,便将他扯得低下脑袋,一仰头邓玉娴就毫不犹豫的吻上了赫连翌霄的薄唇。
“”
赫连翌霄眼神猛地紧缩了一瞬,但随后立马变得深邃暗沉起来,他很是动情的伸手抱住邓玉娴的腰身,化被动为主动,狠狠的吻着邓玉娴殷红的唇瓣,并且推着她倒在床榻之上。
不规矩的大手顺着的邓玉娴腰间的腰带而去。
想念娘子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娘子了热情一次,他岂能不好生表现。
热度攀升,赫连翌霄的大手已经顺着衣服往里,握住了邓玉娴的柔软,用力的捏了捏,邓玉娴立马娇呼了一声,脸红得说:“相相公,现在是白日。”
若是被人知晓,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无妨,没人会来的。”
赫连翌霄低声叹畏,伸手又揉了揉邓玉娴的柔软,邓玉娴脸蛋红扑扑的,喘息着保持片刻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