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劲,相公可有察觉到什么”
邓玉娴开门见山的说。
赫连翌霄是她最亲近之人,不管什么话她都有必要跟赫连翌霄说。
赫连翌霄轻笑一声,对邓玉娴说:“衡王妃早已有了大哥的骨肉,日后她再进宫给你请安,你且多注意些便是。”
“什么竟有这等事”邓玉娴睁大了眼,又说:“今日她进宫来,我倒是没瞧出来,莫不是刚怀上不久吗”
顿了顿,邓玉娴又说:“大哥年岁也不小了,能有个孩子也好,日后我定当避开她,不管她有何算计,都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再说。”
“无妨。”
赫连翌霄低笑,又说:“若她太过分了,娘子又何需忍耐不管如何,为夫只要娘子好,其他人与为夫何干”
“”
这话,真是甜死人了。
邓玉娴心中一甜,扬眉笑得一脸羞涩,娇嗔了一声,认真的说:“相公所言不假,但若是莫如雪怀上了大哥的骨肉,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总是要顾及一些的。”
“莫如雪并非大嫂。”
轻叹了一声,赫连翌霄说出了实情:“或许说,此时的莫如雪并非大嫂。”
“”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