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有可能会砍了他的脑袋。”
一时之间,朝中大臣人人自危。
便连锦王陌梓锦都不敢再轻易替衡王求情了,倒是段母又进宫了几次,她知道她在赫连翌霄那里说不上什么话了。
便到凤翔殿来求邓玉娴能给陌梓衡求求情,让赫连翌霄能对陌梓衡从轻发落。
邓玉娴前几次还都接待了段母,也言明无能为力,段母哭天喊地的跪下来求她,最后没有办法,邓玉娴这才态度强硬的告诉段母:“您刚才所言,全都是皇上的旨意。朝廷上的文武大臣都已知晓,本宫若是给皇上吹枕头风,且不说能不能成功。要是成功了,您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本宫。”
眯了眯眼,邓玉娴又说:“当初陌夫人一心一意的让皇上选妃,皇上都没能答应,更何况是衡王如今犯下的大错,关系到赫铭的生死存亡。不是本宫不通人情,而是锦王和皇上都无能为力之事,本宫一介女流又如何能做得了主”
段母一听这话,神色一顿,布满泪痕的脸上扯出苦涩的笑容:“所以,皇后您还是在记恨臣妇当年劝皇上选妃开枝散叶之事对吗以往,臣妇还觉得娘娘您就算小家子气一些,心地却是一个好的,却没想到你如今竟狠辣到这般地步。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