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娴儿不愿多看我一眼是吗？”柳皓轩继续笑着，又问了一遍，嘴角的笑容越发人了。
眨眼间，他站起了身子，手掌温柔的抚上王红烟的脸颊，眼睛微眯着，声音温柔得宛若和煦春风：“乖，再说一遍！我想听你再说一遍，娴儿可愿多看我一眼？”
“我……我……”王红烟眼底盛满了恐惧，柳皓轩虽然是笑着的，但是这样的柳皓轩无疑是最恐怖的。
他的脸上带笑眼底却满是冷意，甚至一瞬间王红烟从柳皓轩的眼里看见了杀意。
柳皓轩，想杀了她。
这个认知让她绝望又痛苦。
怎么会这样呢！她掏心掏肺，小心讨好，不惜背叛旧主，摒弃良知，到最后得到的不过是柳皓轩的不屑一顾吗？
甚至，觉得她碍眼了吗？
她有些想笑，而她确实也笑了，绝望之人是不怕死的：“你让我说多少遍，事实不都一样吗？皇后娘娘与皇上伉俪情深，相互扶持到今日，眼中早就容不得其他人了，又岂会多看你一眼？”
柳皓轩笑得越发阴沉，手掌慢慢滑动，来到了王红烟的纤细的脖子，眼神一狠突然用力。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好了，只有死人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