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只言片语也没有。
“也成。”最终,霍寄炀点了头。
翌日,下朝以后。
霍寄炀便随着赫连翌霄去了御书房,魁梧的胸膛挺得笔直,他目不斜视的望着坐在龙椅上沉默的批阅奏折的赫连翌霄,想了想还是出声问道:“皇上,您对微臣可有什么指示吗?”
“怎么?你有什么问题吗?”赫连翌霄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抬眸望着霍寄炀,神色淡淡的说:“你跟随朕回来站了半个多时辰,便是想问朕这么一句话吗?”
“也不是。”霍寄炀想了想,还是认真的如实相告:“微臣本就是驻守边疆的将领,皇上您突然将微臣召回来,又没有什么事吩咐微臣去做,微臣这心里总归不踏实。”
“哦?”赫连翌霄挑眉:“那你说说看,要如何你心中才踏实?”
“这自然是有事做心里才踏实了。”霍寄炀本就是一个粗人,调兵遣将保卫家国倒是可以,但每日跟着文武百官上朝下朝,又没个正经事情做。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赫连翌霄想了想,问他:“你可识字?”
“……”
霍寄炀愣了一瞬,眨眨眼,疑惑的反问:“这些年倒是认识几个字,却不曾写过,不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