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垂眸,望着自己长着厚重茧子的大手,神色有些颓然,就他这么大的手要如何握得住细致的笔?
今日的夜较为黑沉,狂风席卷,暴雨欲来。
入夜还没多久,噼里啪啦的大雨便如瓢泼一般冲刷着地面的青石板。殿内烛光摇曳,邓玉娴撑着下巴坐在窗台前,望着窗外霹雳暴雨,感慨的说了一句:“这种暴雨,还真是有许久未见了,山雨欲来风满楼。想来今夜定然是个多事之夜了。”
赫连翌霄闻言,眼眸闪了闪,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扭头便见邓玉娴的侧脸在烛光中显得有些昏黄,却又柔和得让人心底发软。
他起身抬脚走过去,伸手将邓玉娴揽入怀中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神色清明的垂眸望着她:“今夜确实应当是个多事之夜,但为夫已将一切打理妥当,定然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嗯。”邓玉娴轻轻的应着,抬起手臂挽住赫连翌霄的脖颈,语气温柔的说:“抽个时候,我想去见他一面,有些事情我想问清楚,不知相公可愿?”
虽然是些陈谷子烂米的事儿。
但终究她想知道个明白,即便已没了多少意义。
赫连翌霄的手一顿,仔细的瞧了邓玉娴半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