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被它捕获,像那段树皮般成为它甜美的宵夜。
我不甘心,四下找寻能藏身的避难所,只是这里除了大树,还是大树。
难道天要亡我?雨水顺着我的额头滑落,分不清楚里面是不是混合有泪水,只是在唇角处透出一丝的淡咸。
‘啪’我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刮子,骂道:“清醒些,混蛋!”
这耳光打醒了我快要睡去的求生欲望,拖着一条腿,继续蹒跚前行。血面尸也终于吃完那段树皮,便又跟了上来。
突然,后背一凉,一个尖锐的仿若刀子一般的东西在我身上划过,紧接着便是一阵刺痛和一声布匹破裂的动静,我急忙向前一滚,手向背部摸去,借着手电光看去,一层粘稠的血液出现在指尖。
血面尸停下,贪婪的允吸着粘在碎布上的血液。
我慌忙向后退,直到背部撞到一棵树上,脑中忽然一阵清明,抓着树干三两下便爬了上去。爬了四五米,看到一个分叉,便骑坐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个被血面尸抓中的腿,在这一番连续奔逃中早失去了知觉,木头一般的垂着,我急忙用手电照去,脚踝处一团的青紫,忙乱的用手揉搓。
手电余光中,血面尸舔完了血液,转动着脑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