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阵阵风响,不消片刻便没了那种衣袂飘飘之声;‘豆兵’依旧缓缓而行,不时因为我们的呼吸而转身看,它们眼中的茫然神色,令我们呼吸都为之一窒,接着便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它们缓慢的脚步,对我们来说无疑是最残忍的折磨。
我侧前方是唐嫣,冷静如斯,也是脖颈处一层明亮的汗珠子;再看向四周,钟俊杰本就虚弱的白色面孔愈加的惨白;李斌更是不堪,若说这家伙以前只是在床第之欢上有过虚脱症状,现在也极有可能因流汗而虚脱;苏小糖更不需多说,若非我在身后极力压制着她哆嗦的身体,她很可能是断送我们所有人性命的罪魁祸首;周兴科在表面看不出什么,只是握紧手电的手背上青筋狰狞的鼓起。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
终于在通道上最后一只‘豆兵’也转过拐角处,脚下一软,便虚脱的坐在地上。他们也不比我好到哪里,没风度的歪倒在地上。
良久过后,我打破沉默随意的问周兴科:“你有把握走出这迷宫么?”
“右手法则或者左手法则。”周兴科语带疲惫道。
李斌暴躁起来,若不是有点虚浮早跳起来:“什么狗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