蛭素分泌,吸血的同时能让人毫无所觉,量多了就会产生麻痹感觉。若一个掉入水中,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不过处理也是极容易的,只要轻弹它的吸盘,它就脱落了,并且它不能进入肉体中,我也就稍微放心了。有周兴科在,也不怕会处理不干净。
周兴科拍拍我,递过来一块压缩饼干。
“哪来的饼干?”我问。
周兴科朝前方努努嘴:“他身上背的。”
“靠!这也能吃么?”想起那具干尸,我都浑身不舒服,何况是吃他身上背的东西,水蛭也解释清楚他的身体状况。
“爱吃不吃,不吃给我。”李斌大刺刺的伸手讨要。
纵然再饿,他也不是那种吃腐坏东西得主,我急忙缩回手:“这没过期?”
“2010年出产,保质期两年。”唐嫣清冷的声音想起。
“2010年的食物。”我喃喃自语:“你们还记得上一年在河南地区丢失的那个外国考古学家么?”
“斯蒂芬·申南。”周兴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