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掀开帘子,正对着一张木床,床上被子被掀开一角,露出来的褥子有点凌乱,床下有一双布鞋。
床上并没有人,虽然还保持着一个桶状被窝,但已经塌陷,里面别说是人,就算体型稍大点的狗都容纳不下。
可问题是,鞋子为什么留下,床上的人又去了哪里,是什么情况让他慌乱到连鞋子也来不及穿?
周兴科拿起鞋子,探身向床底看,我暗捏了一把汗,所幸他很快直起身子,摇摇头。
忽然,周兴科又弯下腰,在地面上摸了一把,手抬起来在鼻子上嗅了一口:“血!”
‘喵呜’,突兀的一声猫叫在我头顶响起,我几乎和周兴科一起仰起头。
一具男尸被钉在房顶,四肢加上额头处都被一根四五十公分的木楔钉住,手臂和大腿很诡异的被拉得很开,呈现一个大字。
男子眼睛瞪得很大,仿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处死,嘴巴也大张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而大叫,还是在呼唤着谁来救自己。
那只先前出现在画上的黑猫,此刻完全忽视地心引力,漫步在房顶,就在男尸的身体周围晃动,不时的用眼睛阴森的看我一眼,令我毛骨悚然。
我低下头心里暗叫,没有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