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玩意来得如此突然,让我们措手不及,此刻毫无时间商议。
选择其实也就两条,前进或者后退,前者很快就会死掉,看洞壁上那些雕刻的痕迹就知道这些玩意绝不是吃素的;后者只是苟延残喘,还要承受无尽的心理压力。
但人们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明明都会死,也要能活多久就熬多久,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们迅速传递一个眼神,默契的转身回逃。
和刚才鸦雀无声截然相反,那些水蛭发出剧烈的震动追逐着我们,让我生出阵阵幻觉,难不成刚才它们都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毕竟体型上有差异,刚开始还能保持整齐的震荡,几分钟后便散乱起来,还夹杂着一些大型水蛭的尖锐叫声,想来是后面的速度快踩住了前面的。
这无异于是世上最难听的噪音,我不禁郁闷地想,我们容易么,就要死了还要忍受你们这种折磨。
防水手电照过去,洞口就在眼前,水蛭王早迫不及待的等在那里,脑袋已经探了进来,小眼睛闪着贪婪的红光。
我不由得大怒,心想老子就算是死,也要磕掉你几颗牙齿。
便毫不减速,并扬起来工兵铲,借助前冲的速度,破釜沉舟的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