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我啐了一口：“可它有什么理由在人间飘荡的，它会有什么执念。”
“这你就只能问它了。”
我立刻又想到一个疑点：“不对，刚才在我心底说话的是一个人，他说的是汉语。”
猫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和我有相同意识的是人。
“蜂巢意识，你见过蜂巢么？”唐嫣反问。
“有很多的空洞，圆形的……”我说到这里，愣住了，蜂巢有很多圆形空洞这就是说，很可能有无数的相同意识者。
“想到了么？”
“也就是说，我体内的意识体不是一个。”
“这种可能不能排除。”
我遥望着群山，有种无力的感觉，如果这种假设存在，我很可能会犯下无数的无意识的错误，这种错误，法律是不可能赦免的，我的后半生难道要在这种胆战心惊下度过么？我烦躁的抱住头